手机里是原先我从蒲柔车内行车记录仪里面拷贝的她和翟海各种嗨皮的内容。
她掏出随身携带帆布包里面的手机,一张张将那些照片拍了照,然后把手机扔到了我身上,声音狠厉而冰冷:「我警告你,收起你想耍花招的心思,我家的事情我自会处,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感受到了H国财阀家长公主的压迫感了。|
我点头如捣蒜。
她出手比我重多了,我求之不得。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翟海和蒲柔双双被开除的消息。
听说HC集团的老爷子还在业内放言,谁敢再聘翟海,就是同HC作对,后果要自己掂量掂量。
自然,翟海离婚时也被净身出户了。
简直失业,失婚双丰收!都忍不住想恭喜恭喜他了。
不过原公司也是仁义,虽然开除了两人,但是该给的失业补贴一分也没少,两个人加起来也二十多万。
要不怎么说这俩人没脑子呢。
若是别人,如果说在本地找工作无望,大不了换个城市或者自己拿这些钱做个小个体生意。
结果这俩货居然拿着失业补偿金去旅游了,彻底放飞了自我。
朋友圈,微博各种晒亲密照,美食,风景,购物等等。
我一一为他们点赞。
大约晒了十来天,终于消停了,看来是从梦境回归到现实了。
待他们回来想去找工作的时候,才发现只要有点名气的公司,都是处处碰壁,这时才意识到大概被业界封杀了。
结果不知道这俩人谁琢磨出的馊主意,又开始「贱」走偏锋了。
俩人准备办婚礼收礼金。
当蒲柔联系我问我有没有空去参加她和翟海的婚礼时,我回复了句:「参加你个der。」
不过还是转了五百元礼金,分两次转的,两个二百五。
她居然两个都收了。
简直震惊我一万年好吗!
没几个月,不知道是婚礼的礼金钱花光了还是怎么的,蒲柔又开始四处借钱。之前我俩的共同同学和好友,有些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的还问我她到底怎么了,像被下了蛊一样,说话絮絮叨叨的。